處在迷惘之中,困惑於這樣那樣的糾結情境,結實感受空氣的重量,窄小的肩膀日趨靠攏,彷彿被什麼綑綁,瑟縮如寒風中駝背的老者。忙碌有助遺忘,但忘得太多,回憶是粗糙摔落的玻璃,在光線照耀下偶爾閃爍,但終究過於零雜而無法拼湊。反射不出過去,也映照不出將來。


忙於揀拾,但它們究竟散落何方?時間不長,撕裂的痕跡卻明顯可見。走著,活著,卻不再是生活。已無法辨識,或說,再不夠自信大聲喊出:是的,是永遠。而哀莫如是,就連怯於伸手或是偏執如鐵也無法區別。


許是過長的夢。


闔上眼,沒有誰駐足其中。天鵝絨般順柔的黑侵染了你們的地方,質料太好的沉默,從此難以醒來。


黃色潛水艇播送著,加州旅館的侍者端來紅酒,我叛逃了我,你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