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計是無法好好寫稿了,這樣的颱風天。風將輕白的窗簾吹成了帆,雨聲颯颯,把近兩個月以來那些未整理而胡亂塞進腦中抽屜的想法浸透。黑咖啡喝了許多,心悸開始。貓對變動敏感,不敢放心地窩成隨時能起跑的姿態,一雙眼自暗處望向我,撐成明亮的月。 月色想晾乾糾結—那些許多未梳理、未傾吐、未幻變成一字一句的思緒。 B 決心 離開媒體 了。不感訝異,只是難過。他在 blog 上引用香港記者張翠容曾說的:「只要世界有謊言,我就繼續跑。」他的離開,不單因為謊言太多,更直接的是,沒有容許說實話的地方。 想起前陣子為環資上課時某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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