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很糟。希望無止盡地睡覺。


上周五審完中科等環署綜計處下來講結論,等了快三小時。虛無的等待,有頭有尾。知道自己像一尾討人厭的蛇纏繞著並吐著舌信,但那又怎樣,沒有毒牙。不甘心地闔上電腦趕捷運後拐進麵包店拎了一塊邊走邊吃,跨越市民大道的天橋到社大上課,天氣悶熱卻冷冷清清。


上課時劈頭對社大學員坦承自己低落到不行要她們包涵或許我將胡言亂語,卻意外地口條清晰講完課仿佛無事。回家時小海撥了通電話給我說「妳還能上課啊」?是啊我能。但在捷運上對C講吳血阿嬤的事就哭出來了。


不懂她們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沒有一絲柔軟。


環評大會時依舊暗罵不斷,聯晚的前輩對我說妳不要太投入了。報社周六不出報讓我將稿拖到周一見報,已無時效性,但都比蘋果無奈自嘲見不了報來得好。可是還是難過。無法不記得漁民痛徹心扉的表情,無法不記得沈世宏、鄭福田等人的輕慢。


迴圈一般啊這島上的所有事。


要策劃的專題完全停擺。這回你們小勝。